她下意识的赶紧闭上双眼，装作还没醒的样子。

“这个重要吗？”

“刚才出电梯的时候遇见了颜小姐，我不小碰了她一下。她要我道歉，穆先生不同意，他们……”

除了符媛儿，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
这个晚上过后，符媛儿可能会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。

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，努力睁眼，就会醒过来的。

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

“你怎么弄清楚？”季森卓问。
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
就算程奕鸣因此受重创，应该也没法动摇到程家的根本吧。

“请你别说了行吗，我听着有点想吐。”

之后他派人去查这条信息的来源，两个小时前终于查到确切的结果，就是从符媛儿的手机里发出来的。

符媛儿摇头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她不是才帮过他吗，他不至于对她这么大火气啊。

“餐厅里有一项服务，消费满一定金额，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，”走进餐厅之前，他对符媛儿交代，“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，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。”

看得出来，他还挺生气的。

程奕鸣驾车往市中心驶去。